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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間...
我好幾次就如已經停擺的齒輪看著還在流逝的時光,
偶而會驟地想起以往的失去,
期許著心可不可以不要亂...
而在另一端眼界閘門的潰堤時,
時間的鎖,
忘卻人間多少年?
我假裝堅強地試著以平凡而略顯偉大的腰桿抵擋,
捍衛那是不是快要追不上的感動。
然而幾句話後, 

我已經逐漸忘卻了我畫笑臉的理由,
硬生生地令我這活著的死者不得不默禱:主阿,我有罪,因為我殺了一個笨蛋。
因為如果我做的只是如孤單的螢火蟲般心血來潮的救贖,
那還是就此墮入絕望的深淵是不是比較好些

冷靜後我歸結:因為看得很重,所以傷得很痛。 

那是多麼好的前輩與多麼盡心的後輩阿… 

所以不要忘了, 

因悲傷死的那天,快樂也跟著死了, 

於是就讓笑容裡的眼淚消失吧。 

那夜平躺後我極度混亂, 

已經忘記忘記那段對白, 

恍如身置一個人的荒漠。 

真是一個回憶與妄想、快樂與遺憾交織的失眠夜阿… 

自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, 

好幾次醒著問我是誰 

希望未來我還能在那或許發生前,剷除懼念,記著或許沒有或許。 


這像不像一個白癡說的故事呢?
因為我在記憶的溫度還沒消逝前, 

用一個人在描繪一個戳印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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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阿樵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